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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终花碎枝枯菱林清眠顾司宴全章节免费阅读

米开朗基罗 著

女频言情连载

顾司宴满眼心疼,“腿摔得这么严重,怎么不早说?走,我带你去检查。”他语气急切,拉着林清眠就要往回走。林清眠冷冷抽回手,“不必了,我的事无需顾总操心。”“眠眠,昨天是我冲动了......对不起,我真的没想到你会伤得这么重。”愧疚涌上心头,顾司宴试图靠近,林清眠却后退一步:“顾总怎么会有错,错的是我。”当初瞎了眼,才会爱上你,如今看清,只想远离。“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察觉出林清眠的不对劲,顾司宴心中涌起一丝慌乱,他拉住她,不肯放手。“什么事能比你的身体重要?”顾司宴语气坚定,“走,我带你去看好才行。”僵持间,顾绵绵催促地声音响起:“阿宴,酒会快开始了,我们还不走吗?”顾司宴犹豫片刻,却始终不肯松手。顾绵绵眼波流转,似是无心却有意地瞥了林...

主角:林清眠顾司宴   更新:2025-05-04 19:37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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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清眠顾司宴的女频言情小说《爱终花碎枝枯菱林清眠顾司宴全章节免费阅读》,由网络作家“米开朗基罗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顾司宴满眼心疼,“腿摔得这么严重,怎么不早说?走,我带你去检查。”他语气急切,拉着林清眠就要往回走。林清眠冷冷抽回手,“不必了,我的事无需顾总操心。”“眠眠,昨天是我冲动了......对不起,我真的没想到你会伤得这么重。”愧疚涌上心头,顾司宴试图靠近,林清眠却后退一步:“顾总怎么会有错,错的是我。”当初瞎了眼,才会爱上你,如今看清,只想远离。“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察觉出林清眠的不对劲,顾司宴心中涌起一丝慌乱,他拉住她,不肯放手。“什么事能比你的身体重要?”顾司宴语气坚定,“走,我带你去看好才行。”僵持间,顾绵绵催促地声音响起:“阿宴,酒会快开始了,我们还不走吗?”顾司宴犹豫片刻,却始终不肯松手。顾绵绵眼波流转,似是无心却有意地瞥了林...

《爱终花碎枝枯菱林清眠顾司宴全章节免费阅读》精彩片段




顾司宴满眼心疼,“腿摔得这么严重,怎么不早说?走,我带你去检查。”

他语气急切,拉着林清眠就要往回走。

林清眠冷冷抽回手,“不必了,我的事无需顾总操心。”

“眠眠,昨天是我冲动了......对不起,我真的没想到你会伤得这么重。”

愧疚涌上心头,顾司宴试图靠近,林清眠却后退一步:

“顾总怎么会有错,错的是我。”

当初瞎了眼,才会爱上你,如今看清,只想远离。

“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

察觉出林清眠的不对劲,顾司宴心中涌起一丝慌乱,他拉住她,不肯放手。

“什么事能比你的身体重要?”

顾司宴语气坚定,“走,我带你去看好才行。”

僵持间,顾绵绵催促地声音响起:

“阿宴,酒会快开始了,我们还不走吗?”

顾司宴犹豫片刻,却始终不肯松手。

顾绵绵眼波流转,似是无心却有意地瞥了林清眠一眼。

“林保姆,你也一起来吧,正好你是阿宴的秘书,酒会上那些应酬你也擅长,别让阿宴为难。”

林清眠冷笑,懒得陪她演,准备直接走。

哪料,顾司宴却拍手赞同,“这个办法好,我们先去酒会,等结束我再安排专家检查。”

他自顾自地架着林清眠,强行将她带上车。

林清眠挣扎无果,心中怒火中烧,但离开之前,她不想再生事端,只能暂时忍耐。

路上,副驾的顾绵绵一直说个不停。

不是顾司宴亲手为她煲的粥多好喝,就是顾司宴亲自为她挑选的礼物多用心。

总之,都是独属于他们的话题,仿佛没有林清眠这个人。

林清眠也不在意,只疲惫地闭上了眼,想着尽快应付过去,酒会结束还赶得上航班。

顾司宴不时透过后视镜,悄悄关注着林清眠的反应。

见她面色平静,顾司宴反倒有些不安起来。

后来,顾司宴接二连三地回头看林清眠,甚至连闯了红灯都不知道。

到了会场,顾司宴车刚熄火就连忙下车,拉开后车门,扶住林清眠:

“腿还痛吗?你走路不方便,我扶着你。”

林清眠皱眉,她想不通,明明正主就在眼前,顾司宴又何必对她这个替身大献殷勤?





林清眠轻扫他一眼,语气平淡:

“没什么,这些照片我不喜欢了,就烧掉处理了。”

顾司宴下意识想去抢林清眠手中剩下的照片。

哪料她手一扬,所有照片都掉进了火堆中。

火焰飞速吞噬照片,转瞬化为灰烬,再没给他留下任何补救的机会。

“就算不喜欢了也不用烧掉啊,这些都是属于我们的回忆啊。”

他心疼到眼尾泛红,望向火堆的目光中满是遗憾与惋惜,偏偏又无能为力。

林清眠只是云淡风轻地笑:

“照片而已,以后还会有的。”

顾司宴只觉心被莫名揪住,他又注意到垃圾桶堆满了他送她的礼物。

“这些呢?这些也不喜欢了?”

本来就不是我的东西,又何谈喜欢呢?

“不喜欢了,这些我以前喜欢,现在不喜欢了,以后我会再买新的。”

顾司宴怔在原地,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心中隐隐不安。

他将林清眠一把拽进怀中,仿佛怕失去她般,用力搂住。

“好,以后都给你买新的,你想要什么我都买给你......”

门外的佣人开口,打破了顾司宴自认为的美好氛围!

“顾总,是顾小姐回来了!”

闻言,顾司宴瞬间松开紧抱林清眠的手,与她拉开距离。

在佣人的簇拥下,顾绵绵款款走进前院,亲昵挽住顾司宴,笑容明媚。

林清眠默默看着眼前一幕,心中凉意止不住蔓延。

顾绵绵与她果真极像,却远比她更契合这个家。

倒显得是她在鸠占鹊巢了。

眼神转到林清眠时,顾绵绵眉头微蹙。

顾司宴正要开口介绍,却被顾绵绵伸手打断:

“我知道,林秘书对吧!”

“听说我出国这些年,一直都是林秘书替我在照顾阿宴,等下真的要好好谢谢你才是!”

“不过,现在好像不是工作时间吧,林秘书怎么会出现在家里?”

面对顾绵绵的咄咄逼人,顾司宴忙向林清眠递去眼神,摇头暗示她不要多说话,抢着解释:

“林秘书在我这里的工资并不高,我就让她借住在客房,顺道雇她当个保姆收拾卫生。”

听到顾司宴的话,林清眠的心沉了又沉。

她知道顾司宴会掩饰自己的身份,但是她没想到顾司宴会这样介绍她。

不过也对,自己在他眼里,本就是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下人。

“家里这么多佣人......”顾绵绵环顾一圈,将视线定格在林清眠身上,“她这是?”

气氛有一瞬凝滞,在场佣人们面面相觑,纷纷低头不语。

顾司宴也面露尴尬,一时间不知如何解释。

“随便了,佣人这种东西,多一个不多,少一个不少。”

顾绵绵边说边随手指了指身后的行李,以女主人的口吻命令道:

“林秘书,记得帮我把行李搬进主卧,不对,在家里应该称呼你林保姆。”

林清眠抬头看向顾司宴。

他没有半点反对的意思,只是悄悄朝林清眠指了指手机。

林清眠低头一看,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他发来的消息。

“眠眠,你最懂事了,就像以往一样,你能配合我演戏,先应付过去吗?”

林清眠僵住,心中泛起难以言喻的苦涩。

像以往一样,配合演戏?

顾司宴,在你心里,我是不是连最基本的尊严都没有?

林清眠深吸一口气,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。

她转身,提起沉重的行李,默默将行李搬进主卧。

“林保姆,搬得时候小心些,里面的东西都是阿宴送我的,贵重的很。”

顾绵绵叮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其中的轻蔑与得意像针般,扎进林清眠心底。

她能感受到顾司宴的视线在她身后驻留,但她却完全不想回头。

此时,手机提示音响起,是顾司宴再次发来消息。

“眠眠,这只是权宜之计,为了报答养姐的恩情,做戏哄她开心而已。”

林清眠快被气笑了,到现在顾司宴还在把她当傻子哄骗。

她不明白,如今正主已经回归,顾司宴还费心哄骗她这个替身,又有什么意义?

她也不想明白,因为这场虚情假意的戏码,她已经腻了,倦了,不想奉陪了。

她只想赶紧收拾好行李,立刻离开这个伤心地。

准备回房时,她被顾绵绵抢先一步堵在二楼楼梯口。

顾绵绵凑近她耳边,勾起意味不明得笑:

“林保姆,你就这么喜欢别人用剩下的东西吗?”

“你身上这件衣服,当初也是阿宴送我的。”

“男人,衣服,甚至这个家,你捡去的,全都是我当初不要的,。”

顾绵绵每一句话都像是在往林清眠心上扎刀,但她面上却依旧维持着平静。

“说完了吗?”她冷淡地看着顾绵绵。

顾绵绵没想到她会是这个反应,一时间竟有些愣住。

但很快,她反应过来,嘲讽地勾起嘴角:“怎么?被我说中心事,恼羞成怒了?”

林清眠看着对方认真地说:

“顾小姐,我现在就会收拾行李,离开这里。”

准备下楼的顾司宴,正巧听到这句。

他立刻沉下脸色,语气着急:

“谁让你离开了?胡闹!你怎么能擅自收拾行李,说走就走!”




顾司宴刚进家门就听见婚礼两个字,他正想再听,林清眠就挂了电话。

“没什么,是我妈......在催婚。”

话落,两人都沉默了一瞬,林清眠忽然出声:

“司宴,我们在一起八年了,你真打算娶我吗?”

顾司宴的心猛地一跳,脊背下意识绷紧:

“我会娶你,只是我家比较介意门第,让他们接受还需要点时间。”

说到此,他却变得愈发为难起来,欲言又止道:

“其实,说到婚礼......我也有件为难事,希望你能理解。”

“我的养姐得了绝症,死前唯有一个遗愿便是嫁给我,她对我有恩,我无法拒绝。”

顾司宴将林清眠揽在怀中,言语间带着试探:

“不过你放心,我和她只是假结婚,对你才是真心,眠眠,你,你不会生气吧?”

林清眠看着他虚伪的模样,心底的失望如潮水般涌出。

假结婚?那不是你梦寐以求的婚礼吗?

又何必对我一个虚假的替身谈真心?

林清眠推开顾司宴,堵在喉咙里的千言万语最终化为一句,“不会。”

简短两个字说得轻飘飘,仿佛只是回答今天天气如何般无关痛痒。

顾司宴瞳孔微微一颤,心底反而泛起不安:

“你,你真的不生气?”

他和别的女人结婚,如此重大的事,就算是假结婚,她怎能真的一点不生气?

林清眠轻笑:“我知道你的真心了,既然是假结婚我又何必生气。”

没关系,他说自己的婚礼是假的,那就是假的吧。

既然他选择欺骗,她就成全他的戏码,只要她林清眠的婚礼是真的就行了。

见她说得真诚,顾司宴眉头舒展开来,心中石头落地,却又难免喉头发紧。

林清眠,竟如此信任他?

爱他爱到不计得失,甘愿默默承受所有委屈。

顾司宴一时怔然,胸口涌起复杂莫名的情绪,不知是为了让林清眠安心还是让自己安心。

他轻轻抚摸着林清眠的脸,承诺道:

“眠眠,你真好,我会好好弥补你的。”

看着这张与顾绵绵相似的脸。

饶是素来将她当做替身的顾司宴,也不得不承认他对她上了瘾。

顾司宴情动,俯下身搂住林清眠的腰:

“不如,我现在就用身体弥补你怎么样?”

林清眠没有给他机会,拦住了他伸向裙底作乱的手。

“我现在有点不舒服,不要了。”

顾司宴脸上的情 欲不减,无视她的拒绝,反手猛地将她抵在沙发上,捆在怀里。

“绵绵,真的不要吗?在酒店那会儿,你不是很舒服吗?”

酒店内,众人羞辱她的话,再次浮现在林清眠耳边。

“这解酒药叫的好,让跪就跪像条舔狗,哥几个在门外都听硬了。”

“想不到外表高冷的冰山美人,私下里竟然这么放 荡。”

“林清眠和顾绵绵,宴哥做的时候,叫的是哪个绵绵呢?”

恶心感顿时涌起,林清眠避开顾司宴的靠近,干呕起来。

顾司宴眼中闪过诧异,她从未对他如此排斥,正想开口。

手机专属铃声响起,电话接通,一个女人的哭腔传来:

“阿宴,呜呜,我刚刚做了个噩梦我好怕呀,你在哪里?我好想你。”

“好,我马上过去。”

说完,顾司宴将放在林清眠背后的手轻轻抽了出来,温柔地吻了下她的额头:

“家里有些事情,需要我立刻回去,你不舒服就要赶紧休息,照顾好自己。”

话音刚落,人已经匆忙披上外套出了门外,不见踪影。

只留林清眠蜷缩在沙发角落,怔怔出神。

许久后她拖着疲惫的身子,订好回家的机票,开始打包行李。

将顾司宴送给她的礼物全部扔掉,家里的佣人看到,疑惑问她:

“林小姐,你不是一直很珍视这些礼物吗,扔了多可惜啊。”

林清眠毫不犹豫将最后一件礼物扔进垃圾桶,“我都不要了。”

曾经这些是她的心头珍宝,可如今她都不要了。

顾司宴,她也不要了。

却在转身时,听到身后佣人们的小声嘀咕:

“这些不是顾小姐出国前,顾总送她的东西吗?”

“嘘!小点声,别叫林小姐听到,她还不知道她用的都是顾小姐不要的东西。”

林清眠脚步一顿,似有千斤重石,压得她近乎站立不住。

原来,她无比珍视的宝贝,不过是别人不要的垃圾。

饶是对顾司宴已经彻底失望,林清眠的心还是不由抽痛。

强迫自己不再想,林清眠开始彻夜不眠的清除自己在这个家的痕迹。

第二天天亮,顾司宴推门回家,正看到林清眠在院中烧他们的合影。

他连忙大步跑过来,声音都跟着颤抖:

“你在做什么!”




“阿宴,林保姆那里我去就好了。”

看着顾司宴被合作商纠缠,顾绵绵温柔出声,“你放心,我会好好照顾她的。”

欣慰于顾绵绵的善解人意,犹豫片刻后,顾司宴终是点了点头。

洗手间内,林清眠被突如其来的拥抱吓得一颤,猛地回头,却对上了一双色眯眯的眼睛。

“你是谁,快滚开!”

她拼命挣扎着,想要挣脱,却被男人粗鲁地钳制住手臂。

“看样子,林小姐玩得很开心嘛!”

熟悉的声音传来,林清眠惊愕抬头,看到顾绵绵正冷笑着站在门口。

她彻底揭开伪装,勾起不屑的笑:

“你以为阿宴会来救你?你算个什么东西?”

“一个替身玩物,也敢和我抢男人?”

“你既然这么喜欢伺候男人,我可是在储物间给你准备了十几个呢,让你一次伺候个够!”

顾绵绵挥手,示意男人将林清眠拖到酒店的最里面的房间。

恐惧如潮水般袭来,林清眠拼尽全力挣扎,她双手死死扒住洗手池。

身后男人见状,便加大了拖拽的力气。

这令她扒在洗手池上的指甲瞬间断裂,鲜血淋漓。

林清眠无法想象,在储物间内等待她的将会是何种地狱。

男人怒极,毫不留情得一拳拳砸在她的腹部,直打得林清眠口吐鲜血。

她感到眼前逐渐模糊,身体再无反抗之力,极致的绝望感奔涌而上。

就在这时,林清眠顺着门缝,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。

是顾司宴!

林清眠心底的希望,再次被点燃。

就算顾司宴从来都没有在乎过她,但也不会眼睁睁看着她被人凌 辱吧!

她爆发出最后的力气,拼命挣脱束缚,大喊出声:

“顾司宴,救唔......”

可下一秒,她就被顾绵绵捂住了嘴。

顾绵绵厌恶得踩住林清眠的手,用脚狠狠碾压,不耐烦得吩咐:

“再让她出半点儿声音,我就让你尝尝被十几个人一起搞的滋味!!”

男人闻言,不禁打了个冷颤,连忙加大了手中的力度,死死捂住林清眠的嘴。

“别忘了录个像,到时候我要慢慢欣赏!”

...

“眠眠,是你在叫我吗?”

隐约听到了林清眠的声音,顾司宴的心惴惴不安。

他循声来到洗手间,正要推门的时候,顾绵绵恰好出现,挡住了他的视线。

“阿宴,我在这。”

顾司宴心生疑惑,“绵绵,林秘书没在里面吗?”

顾绵绵随即皱起眉头,好似在责怪他:

“都怪你让林秘书喝了那么多酒,刚才一直在吐!”

顾司宴闻言,更想进去查看林清眠的情况,却被顾绵绵一把拉住。

“你放心好了,我刚才已经安排司机送林秘书回家了,回去了喝碗解酒汤,睡一觉就没事了。”

顾司宴悬着的心,这才放下来。

他松了口气,轻笑着感慨:

“还是绵绵安排妥帖,让人放心,要是林清眠有你一半贤惠就好了。”

顾绵绵挽住顾司宴胳膊,还不忘对着半掩的门笑道:

“那当然了,顾太太做事可是要十全十美才行!”

门内的林清眠只能眼睁睁看着顾司宴被带走,心渐渐沉到深渊。

所有的希望全部湮灭,泪水打在地板上,她绝望地闭上了眼。

...

顾司宴和顾绵绵在外潇洒一夜,翌日清晨,才回到家中。

推开门,顾司宴本以为会是林清眠热情迎接,贴心地为他备好早餐。

可现实却是,家中除了佣人以外,没有半点儿林清眠的痕迹。

顾司宴有些不悦地问顾绵绵:

“你不是说她昨晚先回来了吗?”

顾绵绵眼神闪躲,“可能......可能是去朋友家了吧。”

心下一沉,顾司宴连忙拨打林清眠的电话,却始终无人接听。

他试着给林清眠发微信,却发现自己被拉黑了!

顾绵绵支吾道:

“阿宴......其实昨晚林保姆就不太高兴,该不会还在怪你逼她喝酒吧!”

林清眠这是因为昨晚的事,还在和他闹情绪?

居然还学会了离家出走!

顾司宴眉头紧锁,不满道:

“她要是不愿意回来,那就永远别回来!”

自那天以后,林清眠真的消失了,再没有回来过。

起初,顾司宴并未在意。

他知道林清眠并没有什么朋友家人在京市,不出一天,等她闹完了脾气,自己就会灰溜溜滚回来

第二天,顾司宴照常来到公司开会,令手下员工惊奇的是,会议进行的竟然如此顺利,一向严厉的顾总在听到效益不佳时,居然一句斥责的话都没有。

顾司宴坐在主位上,不停地摆弄着手机,可是一条关于林清眠的消息都没有。

他开始变得不耐烦起来,林清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?

第三天,顾司宴愈发心神不宁,频繁走神。

他看着公司的财报如同在读天书,手指无意识地划过纸张,思绪却早已不知道飘去了何处。

直到他手中的咖啡喝完,下意识唤了句,“眠眠,帮我填一杯咖啡。”

而回应他的人,是顾绵绵。

顾司宴看着放在桌上的咖啡,却升起了一股无名火,他将咖啡直接甩在了地上。

“你疯了吗,顾司宴!”

顾绵绵吩咐着家里佣人打扫地上的残渣,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对方。

顾司宴没有理会她,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件事,为什么林清眠要这样对他!

难道她不知道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吗?

她是在故意惩罚我吗?

这一刻,顾司宴再也坐不住了,他疯了般冲出家门,四处寻找林清眠的踪迹。

第四天,顾司宴找遍了京市每一处角落,两个人去过的滑雪场、艺术馆、游乐园,甚至是他们曾经故意体验蜗居生活的小屋,都没有林清眠的身影。

他在每个林清眠可能会出现的地方不停徘徊,期待下一秒就能看到她。

第五天,是顾司宴和顾绵绵婚礼的日子。

婚礼即将开始,他却蹲在婚宴大厅的角落里,迟迟不肯上台。

烟抽了一根又一根,心事重重。

来参加婚礼的兄弟问起,他故作无事:

“我家那小秘书,藏了起来,这些天都不见人。”

顾司宴身旁的伴郎不禁调侃:

“只怕是你的小秘书不敢来了,她要是看到你跟绵绵姐互换对戒,岂不是要当场跪着求绵绵姐让她做小!”

众人闻言皆是一阵哄笑,顾司宴似乎也认同了这种说法。

林清眠可能是真的无法接受他和顾绵绵的婚礼,所以选择了逃避,连面都不敢露。

可这时,来给顾司宴道喜的客户闻言愣住,他将手机递到顾司宴面前:

“顾总,你还不知道吗?”

“今早沿海首富传来婚讯,他与妈祖后人成婚!”

“跟他结婚的那位妈祖后人,就是你的小秘书......”




林清眠别开脸,不想回答。

顾绵绵拽住她的手:

“林保姆,我刚回家你就要走,你是不是不欢迎我?”

修长的指甲在顾司宴看不到的地方,狠狠掐进林清眠的肉里,血丝渗出。

“是我哪里说错话得罪你了吗?”

林清眠吃痛,用力将手抽出。

她正查看青紫渗血的手腕,顾绵绵已经顺势摔倒在地,委屈哭诉:

“阿宴,我只是想和林保姆解开误会,她怎么能动手推人呢?”

顾司宴紧张得查看顾绵绵是否受伤,转头不忘喝斥林清眠:

“你傻站着干什么?还不赶紧给绵绵道歉!”

林清眠冷笑,“我没错,为什么要道歉?”

顾绵绵得意斜睨了林清眠一眼,故作大度地劝着顾司宴:

“阿宴,你千万别生气,为了一个下人动气不值得,想不到林保姆脾气这么大,连你的话都不听。”

“算了吧,你也别说林保姆了,我不要紧的,没什么大事,就当林保姆是无心之失吧。”

他看着顾绵绵明明受了委屈还如此大度。

而林清眠却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,连自己的话都不听了!

顾司宴顿时怒火更盛,他攥紧林清眠的手腕,固执道:“林清眠,给绵绵道歉!”

委屈化作利刃,将林清眠刀刀凌迟。

只要顾司宴稍微多看一眼,就能看到她的手腕血迹斑斑,可是他看不见。

原来在真爱面前,顾司宴真的可以做到眼盲心瞎,偏听偏信!

既如此,再多的解释又有何意义?

“顾司宴,在你心里,我就是这样的人?”

“对!我要不是亲眼看到,怎么会知道你是这么恶毒的女人!”

哪怕心中早已知晓答案,但林清眠还是忍不住犯贱问出了那些话。

她咬紧牙,极力抑制着因委屈而不断翻涌的泪意。

看到林清眠惨白着脸,不肯低头,顾司宴胸口明显起伏了下:

“先动手的是你,你装出这副委屈至极的可怜样给谁看?”

“不就是让你道个歉,你现在脾气怎么变得这般大了?”

顾绵绵踉跄着站起来,声音带着哭腔:“阿宴,你别怪林保姆,都是我不好,我不该出现在这里惹林保姆不高兴,你要怪就怪我好了。”

她崴着脚跌跌撞撞就要走,看着顾绵绵凄惨模样,顾司宴霎时怒极:

“绵绵,你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,你怎么能走?”

“林清眠,你到底要干什么!”

看着林清眠不为所动的模样,顾司宴瞬间失去了理智,他用力猛地一推,林清眠直接滚下了楼梯。

然而,当林清眠真正跌落的那一刻,顾司宴的心中却剧烈地抽搐了一下。

他怎会做出如此荒唐的举动?

顾司宴愣在原地,一时间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为给顾绵绵出气。

还是因为......林清眠开始不听话了!

随着理智慢慢回笼,看着林清眠磕得头破血流,顾司宴下意识想去扶起她。

“好痛!”

顾绵绵突然的痛呼,令他将注意力全部转到了她的身上。

他连忙抱起顾绵绵,直接从林清眠身上跨了过去。

而林清眠,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,眼睁睁看着两人的背影消失,渐行渐远,再无期待。

憋在眼眶中的泪水,再也无法抑制。

泪水与血水交织模糊了眼,她挣扎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拨打了120。

医院,林清眠醒来的时候,身边只有家中一位佣人。

“林小姐,您醒了?医生说您右腿应该是骨裂了,顾总我一直联系不上,可能是在忙......”

林清眠艰难起身,回想起顾司宴抱着顾绵绵走的样子,她讥讽地笑了笑。

“谢谢,不用麻烦你了,你先回去吧。”

佣人想说些什么安慰她,但看到林清眠满是自嘲与绝望的眼神,终究还是闭了嘴,默默收拾好东西退了出去。

她走后,林清眠独自望着病床的天花板怔神。

此时,正在给隔壁床换药的两个小护士小声议论着:

“你听说了吗?楼上一整层的VIP病房全被顾总包下了!”

“我听说了啊,好像是顾总女朋友脚崴了,但顾总一定要她做全身检查,把全市专家都请来了,有这样的男朋友,谁不羡慕啊!”

“是啊,我也好想要一个顾总这样的男朋友啊!”

林清眠听着止不住地想笑,却偿到唇边咸涩的泪,笑得比哭还难看。

曾经的顾司宴好像也是这么对自己的,自己不过是被烫了一下手指,他都会紧张得连夜从其他城市赶回来,为她找最好的烫伤膏,耐心地为她擦药,守在她身边一整夜。

可如今,这些待遇都给了另一个人。

或者说,那些待遇本来就不是她!

...

顾司宴在接连换了十多名专家会诊后,确认顾绵绵无碍,总算放下心来。

将一切安排妥当,他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了林清眠,再次心神不宁起来。

看了眼病床上闭眼休息的顾绵绵,他悄悄拿起手机。

下一秒,林清眠的手机屏幕亮起,钉钉显示一条来自的顾总的消息:

“眠眠,今天是我做的有些过分,对不起!”

林清眠心中冷笑,原来这就是顾司宴的担心,担心到用工作账号给她发私信。

这样的担心,可真是让人始料未及。

“以后你不要再针对绵绵了,大家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,我希望以后别在发生这种事情了!”

林清眠握紧手机,顾司宴这是想先敷衍住她,再坐享齐人之福?

一场两个人的爱情,顾司宴却要三人行?

这可真是荒唐又闹心,既然如此,她选择放弃。

没再回复,林清眠只是退出了钉钉界面。

与顾司宴有关的一切,她再不感兴趣。

林清眠改了机票,她决心出院以后就离开,与顾司宴再也不见,后会无期。

休息一夜后,林清眠拖着打满石膏的腿,独自办理出院手续。

即将走出医院大门时,正在跟合作商打电话的顾司宴恰巧看到了她:

“眠眠,你昨天为什么没有回我的消息?你的腿怎么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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