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赵丝语碧莲的其他类型小说《殿下,王妃又带球跑了! 全集》,由网络作家“东南西北风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“有没有,你自己心里清楚。”赵丝琪自然不信她,被人扶起带着丫鬟门离开。只留赵丝语站在原地,抚着肚子,这......被人冤枉的感觉真不好受。不过今日一看这......女主,还真不是好惹的,原著把女主得罪的......这和解怕还是算了。悦儿站在身后缩着脖子唤了声赵丝语,“小姐。”“没事,回房吧。”赵丝语回过神,离开这院子时,“从今日起,吩咐厨房以后大小姐的吃穿用度都不得怠慢。”原主之前总是变着法整女主,从吃穿到住行,回顾着原著的剧情,里头提到女配赵丝语其实也不多,她之前做的事对女主构成不了太大的威胁和伤害,毕竟以她的小伎俩根本就伤不了女主,只是她太爱做弄了,伤了女主放在心上的丫鬟,踩人底线人自然也不会放过她。所有的剧情从这儿掀开,女主也...
《殿下,王妃又带球跑了! 全集》精彩片段
“有没有,你自己心里清楚。”赵丝琪自然不信她,被人扶起带着丫鬟门离开。
只留赵丝语站在原地,抚着肚子,这......被人冤枉的感觉真不好受。
不过今日一看这......女主,还真不是好惹的,原著把女主得罪的......这和解怕还是算了。
悦儿站在身后缩着脖子唤了声赵丝语,“小姐。”
“没事,回房吧。”赵丝语回过神,离开这院子时,“从今日起,吩咐厨房以后大小姐的吃穿用度都不得怠慢。”
原主之前总是变着法整女主,从吃穿到住行,回顾着原著的剧情,里头提到女配赵丝语其实也不多,她之前做的事对女主构成不了太大的威胁和伤害,毕竟以她的小伎俩根本就伤不了女主,只是她太爱做弄了,伤了女主放在心上的丫鬟,踩人底线人自然也不会放过她。
所有的剧情从这儿掀开,女主也是从这儿开始慢慢变强,而赵丝语生为女配,是作为女主开启虐渣的导火线。
在原著里,赵丝语只是个不起眼的小角色,在开头出现过,总之出现频率只限于前二十章。
赵丝语颜汗,看来她还是得抱个大佬的大腿,起码不至于早死。
不过女主这大腿是抱不了了。
“小姐,我们什么时候回王府。”悦儿扶着赵丝语,压低声轻问,最近夫人老是让她探探小姐的口风。
“回王府?”原著里赵丝语只是个小配角并没有详细的说她与瑞王之间的事,只是大概写了,瑞王喜欢女主,却是被赵丝语设计,迫娶了她,一直以来对赵丝语带着厌恶感。
她穿来就接收了赵丝语的记忆,不过奇怪的事,她每次想从脑子里提取些关于瑞王的事,却总是横生出恐惧感,一种发自内心的惧意,让她不敢去探究,赵丝语想这人得是有多恐怖啊,才让女配吓出心里阴影,算了她还是能少见他就少见他为好。
“怎么,你想回那了?”赵丝语挑眉,王府里有几名妾氏和通房听说都是当朝皇后塞的,女配虽不喜男二,也不会放任别人压自己头上,整日里带着丫鬟跟妾氏斗智斗勇。
她又不是女配,没事瞎折腾什么,累不累人。
悦儿闭嘴不语,小姐变了,亦是不愿在跟那些人,争抢了。
“对了,待会儿让大夫去给碧莲看看,顺便将我屋子里那盒,水露膏给她。”赵丝语眼里含着笑意,这碧莲虽跟着女配算不上什么好人,但是做的事都是为了女配好。
“小姐,碧莲姐姐......”
“我知道她是为了我。”小时候女配小时候因为母亲是继室,没人跟她玩,也经常被人欺负,最后她变的嚣张跋扈,更是没人理她,只有碧莲一直守着她,保护她,这也是女配那么信任碧莲的原因。
“可毕竟那是我姐姐,国公府的嫡女。”赵丝语直勾勾的注视着一束殷红色的玫瑰花,忍不住伸出白嫩的手抚了抚花瓣儿,顺着花瓣往下。
原著里碧莲死的蛮惨的,女主丫鬟被碧莲打死,碧莲为了保护女配被男主一剑刺死。
眼看着赵丝语马上要触碰到花枝时,悦儿大唤了一声,“小姐,小心这花有刺。”
“嘶......”赵丝语被她这声突然吓到,反手条件般的抽手,被花刺划破了指间。
悦儿快速的抓过赵丝语的手,指尖的血异常醒目,自责到声音都小了几个分贝,“小姐......”
赵丝语早就被眼前的一幕给惊讶到,压根就没空注意悦儿,方才她......她手刺破时一滴血,落在一枝枯萎的花骨朵上,那花骨朵儿像是重获新生一般,瞬间绽放。
她的血......赵丝语望向自己的手,发现伤口蓦然愈合了,就像从来没划伤过一般,“这......”
悦儿大惊,“小姐您的手怎么......”
“哦,没事。”赵丝语将手收入了衣袖中,神情淡淡,侧身往前走。
悦儿站在原地,寻思着却依旧想不明白,抚了抚脑袋瓜,朝赵丝语追了去,靠近时哆嗦了一句,“不对呀,小姐您的手不是刺伤了嘛。”
“咳......你看错了。”赵丝语表面淡定内心实则暗潮汹涌,快步的往自己院子走。
经过赵丝语的反复验证发现,这还真是一项强劲的金手指,她将血滴入枯萎的花中,花便活了。
她想着这血会不会对人也有作用,于是迫不及待想找个人当“小白鼠”。
赵丝语甩了甩手,作一副傲慢无谓的模样,冷笑道:“他们三人都这般说了,我自当无话可说。”
拼演技她可真没这三人组厉害。
管家见她,都认了罪,不仅没恼,还这副态度,心里气得不行。
月光洒落赵丝语眸子里也散着几束沉光,如暗夜中的精灵,慢慢朝楚景灏靠近,“那王爷说,该如何惩罚我呢。”
赵丝语望着楚景灏那双,不入凡尘的眼眸,心中泛起了一丝趣意。
这么点小事就惊动了他,还帮着下人冤枉她,怕是想警告她让安分些,亦是因方才的事,给她个惩戒。
算了,她也不跟他杠了,毕竟这位大爷的金大腿,她可得抱揽住了,虽说光环没男主大,但好歹是个男二,号称女主身边的第一大备胎怎么也不会差哪去。
原著里他独自带兵跟男主坐分天下,不仅有治国之才,还有绝顶的将相之谋,可惜最后为了女主而死。
地上的三人,额头都溢出几抹汗渍。
没想到王妃如此娇纵,对王爷也这般的嚣张。
楚景灏侧身,棱角分明的脸庞,格外的孤冷,“既然王妃承认。”
他眼底清寒,抬眼时闪过一丝阴戾,
“即日起,禁足三月,不得踏出王府半步。”
金碧辉煌的宫殿,巍峨的壁画跟梁纱,兰贵妃侧坐在软红纹椅上,将手中的杯子,狠狠扣下,“徐嬷嬷,你跟我身边这么,能力不差,怎么老了?”
虽生过一子,但容颜依旧,娇艳的面容,带着几分矜贵,华丽的衣饰更衬,她天生精美的媚骨,纤细柔软的手,抚着头上微弯的金凤钗子,“让你做这点事都办不好。”
徐嬷嬷刷的一声,跪下蜷缩着身子道:“求贵妃娘娘扰命,赵丝语那贱人,防我防的紧,我哪有机会下手。”
见主子不责备,又道:“这次奴才跟温小姐确实,将那姓赵的丫头哄骗住了,可是不知怎么的,那赵丝琪就是没死,那腹中孩子竟也无碍。”
“奴才派人去赵府盯着,回来人的确实是说赵丫头孩子没了,赵丝琪也给关了。”
她就不信了,当初派去的人里,潜入王府的除了徐嬷嬷,还有其他人,至此还派了些暗卫盯着,竟都没能够动得了那丫头。
莫非手下人出了叛了。
不若怎么的这么久,出了那么多人却连个丫头也治不了。
兰贵妃手一顿,眸里闪过一丝阴沉,呵斥道:“大胆还敢撒谎。”
徐嬷嬷吓的失声痛哭,赶忙磕头道:“没,奴才绝没半句谎言。”
“那这么说,这赵丝语莫非是察觉到了。”兰贵妃扶着椅臂,轻挑眉梢。
“她防奴才防的紧,极有可能察觉。”徐嬷嬷应声道。
兰贵妃眼里划过一丝煞光,朝刘嬷嬷勾了勾手,她嘴角的笑,亦如阴骇,“你过来。”
徐嬷嬷缓缓挪了过去,手紧握着衣袖,心里是异常抗拒着的。
兰贵妃侧头,刘嬷嬷自觉曲身弯腰凑了过去。
兰贵妃低语了几句,便道:“你若还失手,就别回来了。”
徐嬷嬷惊恐的站在一旁,脸色难看抖着手,应和。
赵丝语抚着下巴,略带愁容,脑海里想着才的事,她要是逃了多好,这王府里一窝的狼。
可惜只要她待一天,那人便是她的依靠。
“小姐,先用膳吧。”悦儿感知小姐心情不好,默默将饭菜端了过来。
“小姐,您别气了。”
赵丝语用力扯着手帕,憋着嘴,她生个什么气。
这王府真不是人待的,丫鬟算计害她不说,主子还纵容。
算了,不过是在院子里面壁三月,也好省得那些烦心事找自己。
王府书房,楚景灏立在窗前,回想起赵丝语那深意的眼神,怎么都跟之前的她有些不一样。
“王爷,属下有件事不知该讲否。”离殇犹豫了一会。
“说。”
“近些日子,跟随王妃的暗卫回报,言王妃行为颇为怪异。”
楚景灏转过身来,手揣着一枚精巧的美玉轻轻揉捏,目光灼灼似是陷入困境。
赵丝语近日确实不太寻常。
见楚景灏许久未开口,离殇道:“王爷,可要查。”
“查。”
还真是流年不利啊,她盯了那人几眼,见他闭着眼,没了生气,抬脚踹向他的大腿。
“居然没有动静。”
赵丝语一手插着腰,一手撑着下巴,俯视着地上昏迷不醒的人,“这人不会死了吧。”
“算了,这人死活关我什么事。”
赵丝语抬脚正想走,刚踏几步又折回来。
“可是,万一这人死在我院里,让人知了那我这名声岂不是要毁了。”
虽说她名声早已毁了,但是咱面子还是要滴。
赵丝语一边想着一边走过去,再怎么也不能让人死在她院子里。
“这万一被楚景灏那逼知道,怕是要扒了我的皮。”指不定还加个什么荡妇的名号,倒是合了某些人的意。
她弯下腰探探那人的鼻息,“还有气”
拍了拍他的胸口,试图将人唤醒,见人没反应。
“咦......”
手上这湿漉漉的触感,还有这一股子血腥味,垂头仔细一瞧,这才察觉到那人胸口上的血迹。
赵丝语嘀咕道:“穿了一身黑,难怪没注意。”
俯下身将他的手搬开,深吸了一口气,这人胸口上的上口起码三横指宽,她伸出两横指去探他的鼻意。
赵丝语扫了眼四周,目光定在院侧,拖着那人的胳膊往院子一旁的杂间去。
一路上不少的石子,磕的那人轻轻闷哼了好几声。
赵丝语一脸的不快,眼底带着一丝嫌弃,怎么这么重。
她费了吃奶的力气才将人拖过来,一把将门推开,屋子里满是灰尘,里头还堆了不少的杂物,她打了个喷绘,随即扇了扇灰尘。
两手插腰,满头大汗靠在门边上,喘了几口气,只能先将人放在杂物房里了。
“哼,算你这人运气好,遇上了我,若是掉哪家院里,怕是早没命了。”赵丝语就着衣袖,擦了擦鼻尖和脸上的汗。
救人要紧,先将人拖了进去。
随即用剪子将那人胸口的布料剪开,望着左胸口上的伤口,吞吐了下喉咙,这伤还真棘手,不知道,伤到心脏了没。
不过她还真佩服他,都这样了居然还有口气。
赵丝语目光盯在自己的手腕上,也不知道自己的血是否真的能治的了,这么重的伤。
“不若先试试。”
赵丝语盯了眼那人,“救你一命,你不亏,你若死了那也更不能怪我,谁让你伤这么重。”
她拿过剪刀,用烛火消毒,在指尖划过一道小口子,往那人嘴里滴,血一滴一滴的从他嘴里落下。
这会不会不够。
赵丝语咬了咬牙,“姐姐我,可从没为了任何人自残过,为了你可割手腕了,你若真的活了,可不能狼心狗肺啊。”
赵丝语从小就怕疼,何况是割手腕这事。
像是下了莫大决心一般,将白嫩的皮肤割破,疼的她咬紧牙关,差点破口大骂。
鲜红色的液体汇入白瓷碗中,那耀眼的颜色,和那股刺鼻血腥味,让赵丝语不由打了个寒颤。
抚着手腕缓缓散去的痛,越看地上的人,越不顺眼。
握着碗里的红色液体,晃了晃,她忍着手腕的疼,愤闷道:“今日喝了姐姐的血,以后可是姐姐的人了。”
无意间,那人的睫羽煽动了一下。
赵丝语粗暴的抬起那人下巴,将血给那人管下去,许是血腥味重,那人有些不适,血从喉咙反了出来。
这举动更加引起了赵丝语的不快,她狠狠捏着他的下巴。
“快点喝了,老娘为了你可是连血都放了,你可不能拆台啊。”
那人整张嘴都扭曲了,可想隔着面具下方的那张脸的表情有多难看。
赵丝语凶巴巴将血给人灌的一滴不剩,满脸的细汗,顾不上淑女形象,合着衣袖抹了一把,这才满意的将东西收拾好。
还好之前她刺绣玩儿,从正屋里拿了针线和剪子,用烛火将剪子和针烤红,就这自己之前,在大学里学过的一些医疗基础的处理措施,给那人缝针,上药。
“好了。”赵丝语擦了擦汗,起身将屋子收拾了一下,不收拾还好一收拾,就感觉整个人更累了。
盯着那人,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。
地上躺着的男人,眸子动了动,微睁开了一条细细的缝,朦朦胧胧的望了眼,身前撑着脑袋瓜的姑娘,有些眼熟,“她是谁?”
脑子一黑,又闭上了眼睛。
赵丝语揉了揉眼睛,扫了四周,迟疑道:“我怎么睡这了。”
垂下头这才,看到地上的人。
抚着额头,无奈闭眼。
她走时见那人还没醒,就给那人铺了个毯子。
赵丝语拍了拍手上的灰尘,这才起身走了出去。
转身才走了几步,便遇上了,正找匆忙找她的悦儿。
悦儿见突然冒出的小姐,冒着细汗,“小姐,您去哪了。”
赵丝语缩了缩手,“我这不是一直在这嘛。”
悦儿狐疑道:“我方才明明来这儿,并未见着您呀。”
赵丝语颇有些心虚,侧头望向一处笑了笑,“我方才......就在这儿啊,哦可能是我在那假山,你没瞧见。”
悦儿挠了挠头,奇怪方才她明明也找了呀,难道跟小姐错开了?
赵丝语累了一天,便安安静静,舒舒服服的用过晚膳,躺下睡了。
而另外一边瑞王府书房内,离殇急的团团转。
“派去的人可有消息了。”
等他们派人去时,竟已经晚了,跟主子去的人都死了,主子也不见了。
这是第一次,主子受了陷,生死未卜。
他身前的两名青面人,垂着头看不到什么表情。
一人握紧拳道:“派去的人还未归。”
另一人道:“已经加派人手了。”
三人沉默,互望时眸光坚定,带着杀戮,若是主子出了事那他们这些人,定也不会苟活。
次日清晨赵丝语将悦儿跟碧莲支走,一人去了那间杂物房。
见那人依旧躺在原地,伸手去讨,鼻息还没死,她松了一口气。
将衣袖里的疗伤药,放下在一旁的小几上,扯开那人的衣服,指腹轻探,“咦......”
怎么这般烫手。
赵丝语忙伸手去探他的脸,“呀,不好,发热了。”
起身急忙去找水,突然那人伸手握住她的手,嘴里轻呢喃,“兄......娘......”
赵丝语拼命去搬开他的手,却依旧搬不动,乖乖这人伤成这样还有这般力气,眼珠一转,彻底放弃,任他抓着,“好了,好了,乖,娘知道了。”
他慢慢平复下来,一直到他放手,她才乘机离开,替他用水沾湿帕子。
她望着他脸上的面具,虽是半面,但是却不好擦脸,手放在面具上又落下。
悦儿看着几人,急红了眼,“小姐,我们要不要过去......”
“没事,你别急哈。”不知那表姐说了什么,彻底激怒女主,赵丝琪对着她就是一顿暴打。
赵丝语内心呐喊:果然女主角就是霸气。
当时她看这小说时一部分,还是被这故事女主角性格给吸引的,敢爱敢恨真性情,要是让她选,她必定选成为女主角。
“救命啊,杀人了,快来人啊,杀人了......”那表妹一阵阵猪叫声,让人莫名的想再给她一顿。
赵丝语见差不多了,拉着悦儿走了过去,那表妹一见她来了,立马开始装可怜,“表姐,你可得为我做主啊。”
麻耶,这特马不走进一看还真不知道,这......果然女主就是女主,赵丝语默默给女主竖了大拇指。
把这表妹打的,就差毁容了,这脸一鼻子青一块紫一块的,跟个猪头似的。
那表妹可怜巴巴的,挪到她身下,手拉着她的下衣摆,“就是她,赵丝琪她打我。”
她手指着自己的脸,哭的满脸是泪,“你瞧瞧她把我打的。”
“求小姐给我家主子做主。”那小表妹的丫鬟被翠香那丫头,打的也好不到哪去,翠香平日里柔柔弱弱,没想到实力这么强悍。
“小姐。”翠香怯怯的缩着脑袋朝自家小姐那边看了眼,赵丝语将她拉到身旁,抚慰她。
那表小姐见赵丝语,盯着自己,又哭的更大声了,“姐姐,你可要给妹妹评评理呀。”
“你瞧瞧我这脸这鼻子,我可还没见姑姑没,若是让姑姑见了可就不好了。”
赵丝语见她伸手擦着脸,喉咙卡到尖,跟个鬼哭狼嚎似的,心里烦闷的很,还真当她眼瞎呢,“行了别哭了,丢不丢人啊。”
赵丝语望着她这张脸觉得辣眼睛,撇过头,“你都说人什么了,招这么大的仇。”
那表小姐见赵丝语终于给自己做主了,哽咽道:“我就是说,姐姐您是瑞王妃,丝琪姐姐以后是燕王妃,让她好好待着可别给您和国公府丢面了。”
“你......你胡说,你方才明明就不是这么说的。”翠香被赵丝琪扯住,这明显就是林妙儿故意说的,说不定两人早就谋划好了。
“表姐,你看她一个丫鬟,都敢以下犯上了。”
“表姐,您这丫鬟可得好好管管了,莫等哪天爬您头上。”
......
赵丝语望着她那张叽里呱啦的嘴,下意识抬手,“啪嗒......”
“表姐......您干嘛打我啊。”林妙儿一下被赵丝语,突如其来的巴掌给打懵了。
赵丝语凶巴巴瞪了林妙儿一眼,“聒噪!”
林妙儿顿时怂了,怯怯的缩着脖子吓的不敢说话。
赵丝语指着她的脸,一脸的嫌弃道:“你出门怎么不照照镜子,就你这鬼样子,还想招呼谁呢。”
林妙儿以为赵丝语误会自己了,连忙委屈道:“不是啊表姐,是她先打我。”
赵丝语狠狠道:“呸,被打也是你活该,也不看看这是谁家的姑娘。”
赵丝语懒得跟她争议下去,“悦儿送人。”
林妙儿憋着嘴,被丫鬟拉起,瞬间哭了。
“我要告诉姑姑......”林妙儿仇视的望着赵丝语跟赵丝琪,反被赵丝语一个冰冷的眼神吓着,跺着脚跑了。
赵丝语望着林妙儿的背影,一脸的嫌弃,多大人了,还告诉家长。
她身侧那道从方才开始一直都在,不想也知道是谁,赵丝语与赵丝琪对视。
就这段位,跟女主斗。
一大早赵丝语刚用过膳悦儿急忙走进来,“小姐,小姐。”
“这么着急做甚。”赵丝语瞥了她一眼,用丝帕擦了擦嘴角,寻思着小丫头这么毛燥的性子得让她好好改改。
“小姐夫人唤您过去。”悦儿止步,朝赵丝语扶了一礼。
“可是什么事。”赵丝语将丝帕放入,托盘中握住里头的茶盏,凑到嘴边轻抿一口。
悦儿道:“表小姐,跟林舅母来了。”
赵丝语寻思着,这一大早的许氏喊她过去做何,似是想到什么,将茶盏放下,猛然一顿起身。
“林妙儿这小丫头,还真可以呀!”赵丝语嘴角勾出一抹,骇人的笑意。
“那小姐,这......怎么办。”悦儿色变昨日那事,夫人要是知道可不好做了。
“走着。”赵丝语想起昨日,赵丝语的话就来气,老说她有什么阴谋,还能有什么,不就是背锅,还吃力不讨好呗。
“娘,您......”赵丝语一踏去许氏屋子就被一股子淡淡的香味吸引,顺着往那发源地一瞧,被眼前的一幕惊艳到。
眼前的人,穿着一件少女装背对自己,一根束腰带绕过腰间,突出她凹凸优质的身材,颈部皮肤娇嫩白炽,看着这一身妩媚的很。
赵丝语狐疑的望着那人,这人莫不是......我那便宜爹承原主不在纳的妾氏,若是这样,那许氏可不得伤心死,“不知小姐是谁,为何在我家。”
这妾氏胆够大,敢来许氏面前挑衅怎么说,许氏也是她便宜娘亲,哪能被人欺负去。
赵丝语插着腰,指着那人,那人低笑了几声,转身道:“丝语。”
“娘,怎么是您,您这......”赵丝语哑然,若非早见过许氏这张脸,她还真以为这人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呢,脸蛋白润光泽,气色也比昨天好太多,这变化真是太大了。
“怎么?”许氏含着笑,转了一圈。
赵丝语拉着许氏又转了一圈,“娘,我还以为哪家小姐来了呢。”
许氏瞥了眼悦儿和身侧的贴身丫鬟,示意她们退下后才将赵丝语拉到身前,“丝语,昨儿个我吃了你那血燕窝,晚上睡觉可是出了一身的汗,早上这一起来,整个人都爽了许多。”
“身上全是些黑疙瘩,洗了发现这整个人都不一样了,像似年轻了十岁一般,你瞧瞧。”许氏撩了撩衣袖。
“这果然血燕窝就是血燕窝,这功效就是不一样。”她今早特意让丫鬟把她在闺中的衣服换上,果然连丝语都骗过了,许氏心里美滋滋的。
赵丝语虽应着,但眼神迷离,嗯,看来她这血对人也有功效。
“对了,娘那小表妹跟舅母呢。”赵丝语方才进来倒是忘了。
“给应付走了,我这样哪能让你那舅母给瞧见,还不得问你要啊。”许氏抚了抚头上的发簪,这事亦是越人知道越好。
赵丝语竖起个大拇指,来的时候听悦儿说了,她那表妹和舅母可不好撵走,“嗯,还是娘厉害。”
“你还说,你昨日怎么回事,好歹是你小表妹,将人打成那样。”
“哎呀,好了娘您穿穿这件,也好看。”赵丝语拉着许氏从柜子里选了见衣衫,转移她的话题。
灰朦朦的天,杂物房的门开了,外面鬼鬼祟祟的人挑着灯进来。
将虚着的门轻轻关上,缓缓朝那黑衣靠近。
那人畏手畏脚的,跪下去翻他的衣服。
“嘶......”
赵丝语吃痛一声,“放手。”往回抽手。
他闻声立马将手放下,声音冰冷却带着一丝惊讶,“怎么是你?”
见她垂着脑袋,揉着手腕,闷闷的挑眉,方才的动作扯到了伤口,他沉声道:“你......没是吧。”
“没事,你侧过身子,让我瞧瞧你的伤口。”她不过是想过来看看血的成效,灯上的微光洒落在她的脸上,格外的温柔。
那人侧身,赵丝语扯开他的腰带,扒开他的衣服。
入眼的是他的八块腹肌,借着微光赵丝语不由一叹,不愧是习武之人身材这般好。
赵丝语侧头揪了他身上衣服一眼,想到诀七也是同样一身黑衣,“你是暗卫?”
黑衣人一顿,默不做声。
赵丝语当他默认了。
这人应当是为主子办事,才受的伤,就像诀七一样。
赵丝语眼睛盯着他的胸口,伸手将白纱掀开,“难怪伤的这么重,还是致命的地方,差一点你就死我院子里了。”
她白纱掀开,露出那结痂的疤痕,“恢复的不错。”
看来她的血有疗伤的功能,所以这才两天时间就恢复的不错了,她伸出纤细的手轻轻去摸了摸,那刀口已经开始长肉了,过不了一两天便可完全治愈。
他眸光一顿,全身僵硬,那只软塌的手在他胸口来回的轻抚,耳根泛起一抹红。
“这几天你别乱动,以免伤口裂开。”赵丝语用手帕将伤口擦拭干净,再用药酒撒上,将他的伤口包扎好。
微光下她将被子扯了扯,现下正值秋日虽不冷但到了夜间,还是会感觉丝丝凉风去室。
赵丝语紧了紧外袍,“这是杂物房,环境不是很好,你只将就下。”
他倒是不挑剔,“无妨。”
赵丝语将揭下的裹着血的白布,放去屋内闲置的一个盆里,将火烛扔了进去。
两人齐齐望着火光,她戳了戳火盆里未烧尽的布,这东西可不能被人发现了。
她耸了耸肩,从衣袖里伸出纤细的手,抚了下鼻尖,“你主子让你去杀人?”
他闭眸,“如若是,你还会救我?”
赵丝语突然发觉自己,这话有些矛盾了,一手撑着下颌骨,望着火盆,抿嘴笑了笑,“救你,跟你是谁又有何关系。”
他的眼神依旧冷漠,低声道:“你就不怕我会杀你灭口?”
赵丝语将茶壶里的水,倒进了带着星火的盆里,动作麻利,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,声音尖利。
“那就当,我救了个白眼狼。”
他闻而抬头多望了她一眼,眸子里不免多了几分探究。
金光华丽的殿内,一人靠在妆台上,对镜梳头,她身着一件浣纱裙,傲人身资若隐若现,慵懒的启唇,“有消息?”
宫女微垂头,向前走了走,“回,娘娘,还未。”
兰贵妃手中的木梳一顿,侧身瞥了宫女一眼,“还没?”
宫女闻声,紧张的捏了捏手心,兰贵妃将木梳放下,“出去。”
“是。”宫女脚步虽不禁不慢,心里却想着快点出殿中。
兰贵妃将茶杯扣在桌案上,“人呢,怎么去还没有消息。”他可是刺中胸心,哪会逃的那么快。
男子一身官服,从地上站起,“娘娘,楚景灏受了重伤,臣已经派人去寻了,想他也逃的还不远。”
兰贵妃听他一言,怒气渐渐消散,唇办微带着一丝笑意,“嗯,辛苦温郎了。”
抬脚从座上,走了下来,纤细的身子拥入他的怀中,男子伸手将她抱紧在怀,唇上了她的唇角。
兰贵妃抚住他的唇轻磨搓,轻薄的纱衣因动作牵动,落在圆润的肩头,青丝也落在胸前,大红的唇微颤,眉宇挑动。
“温郎,为了昭儿登上帝位,我们必须将所有障碍清除。”
男子吞咽喉咙,眼眸半含微光,轻应了她一声,搂着她的腰轻松磨搓,手顺而抚在她的腰上,女子羞涩的耳根微红,他轻笑一声,弯腰将她抱起,往床榻而去。
悦儿进了厨房,将赵丝语要求的饭菜放进了食盒里,挑了几样小点心。
一丫鬟靠了进来,“悦儿姐姐,王妃能吃这么多?”
悦儿手顿了一下,转而道:“那是,王妃现在可是双身子能不用的多嘛。”
还好她们家王妃怀着孕呢,不容易被人察觉。
“可是,自打王妃怀孕后可不从食鸡汤和甲鱼啊......”
悦儿走后,刘嬷嬷走了进来,余光扫了一眼,厨桌上的菜,“怎么回事。”
丫鬟见了刘嬷嬷道:“没......没。”
“下去吧。”刘嬷嬷狐疑的看了眼,桌上的菜。
“是......”
赵丝语将悦儿端来的食盒放下,“怎么了,可是伤口痒了?”
他靠在墙上,唇干的发白,墨色的眸子微沉,“没事。”
“将药喝了,再吃饭吧。”赵丝语将汤药端给他。
他握着碗愣了一下,双眼盯着黑嘘嘘的药,扑鼻而来的是一股子难为的药味。
赵丝语见他还未动,不由笑了,“你莫不是怕苦。”
他抿唇,看了她一眼,捏着碗抵,靠到嘴边,一口闷下去。
虽他带着面具,她看不清楚他的相貌,却见他嘴巴苦的微微翘起。
她哼笑几声,衣袖遮着唇瓣。
他不明所以,望着她眼神怪意。
赵丝语从衣袖里扯出一个荷包,纤细的指腹里多了一颗蜜饯儿,看着就觉得十分清甜。
他吞咽了下,嘴里的苦涩淡了些,
赵丝语淡笑,手伸到他嘴边,“呐,张嘴。”
也不知怎么的,他竟就顺着她的手张开了嘴,一抹甜混入嘴中。
果真如他所想,嘴里的苦涩似乎消失了一般。
“怎么样,不苦了吧。”赵丝语将荷包封好。
他望着她额首,微微点头,赵丝语嘴角微起起伏,手里握着荷包,“我以前也讨厌吃这苦药,所以便会兜着些蜜饯。”
“对了,我还不知你叫什么呢。”赵丝语将食盒内的菜端了出来。
他微抿一滞,“我......我没名字。”
赵丝语手一抖,碗里的鸡汤洒落,她眼微眯,“没名字......”
他以为她会多想,正想着怎么开口原话。
却见她微微有些惆怅道:“也是,你一个暗卫,从小就跟着主子。”
说白了就是个奴才,被买给主人,哪会有什么名字。
不像原主,有爹妈疼,人家连命都不是自个的。
他闭唇不语,赵丝语怜悯的,将鸡汤递给他,“快趁热喝吧。”
“小姐,不好了刘嬷嬷跟温小姐过来。”悦儿慌张的走了进来,瞥了眼靠在墙边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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