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要往外走。
躺着的屠夫却突然开口,那声音阴森恐怖:“为什么要找他?”
我们被这突如其来的话语惊得一愣,齐齐看向屠夫。
孙屠夫沾血着眸子与我对视:“我做屠夫很多很多年了,年头多的,我都快忘了我有多少岁了。”
乔望津咬牙切齿地打断:“你到底要说什么?”
“我迎过很多批玩家,我见过最多活下来的人也只有两个。”
“保证你一定能出去的前提下就要保证名额只有你一个人。”
“……”话落,我们三个人都沉默了下来。
良久,我开口:“陈罪是为了帮我们,我们总该先把他救回来。”
又是一阵令人压抑的沉默。
我深吸了一口气,转身道:“算了,我自己去。”
就在这时,我手中的刀突然被人抽了出去。
乔望津拿着布条将刚才划伤的地方迅速一缠裹,眼神异常坚定:“我负责攻击,你们去吸引他们的注意。”
我不禁一愣,木然地望着他。
乔望津说道:“别发呆了,再磨蹭一会儿你的男朋友可就撑不住了,陈罪往哪个位置跑了?”
29我们有五感,镇民却没有。
一把屠夫刀杀不了这些镇民,天色快要昏暗时,我们四个人几乎就要累倒了。
我们躲在一处房屋内,外面的脚步声如催命的鼓点,一下一下敲打着我们脆弱的神经。
乔望津粗重的呼吸声在这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,仿佛是生命在艰难地挣扎。
时间仿佛凝固,每一秒都是无尽的煎熬。
“这帮人是机器吗,打也打不死,力气也跟耗不完一样。”
乔望津近乎崩溃地大喊着,脸上写满了绝望和疲惫。
身上的冷汗被风吹过惹得一阵凉意,我耸了耸肩膀,陈罪的衣服就落在了我的肩膀上。
我一顿,有些不自然地开口:“离游戏结束就剩五个小时了。”
乔望津满脸疲惫,将手中的屠刀“哐当”一声扔在地上,整个人瘫坐在地:“我不行了,我的胳膊都抬不起来了。
因为长期保持紧张的状态,即便是放松,乔望津的肌肉还是忍不住紧绷,他闭了闭眼,发现自己就连休息都是痛苦的。
外面的镇民正拿着棍子,沉重的脚步声音越来越近,仿佛就离我们不远。
乔望津摆烂地开口:“你说我们中会有人出去吗?”
我没看陈罪,但却能感觉到他的